飛耳長目 #001:侯文詠《危險心靈》

我一直不懂,教育所學的究竟是我們該知道的、還是大人認為我們該學會的,或許是因為不知道該學什麼索性讓孩子學這些吧?

看完了侯文詠的書,依舊沒有答案,但心裡的感覺卻強烈了不少。

那是什麼樣的感覺?我也說不上來。闔上最後一頁,我的眼眶熱熱溼溼的,眼淚卻,沒有流下來。

這個社會已經太過病態了,不管我們體會到了什麼想要做些抗爭,太多的既定俗成卻把所有我們想改變的以及我們做了的改變,推回同一個模式。

是誰的錯?

沒有人想承認。所以,大人推給孩子、學校推給學生、社會推給大眾、強勢推給弱勢。
一切還是沒有改變。

有人努力地想表達些什麼,有人就順勢拿這個主題做宣傳的噱頭,然後拿來大做脫離原意的文章。
一切都變得可笑荒謬起來,卻仍然那麼正常,而我們,也這樣地生活在這樣的世界,看著熱鬧,嘲笑著那些虛假的作秀,卻忘了自己也在這樣的習以為常中,做著類似的事。

沒辦法改變的。因為所有的變數都會在龐大的壓力下、回到原有的模式。可笑卻又那麼正常的荒謬劇情。

看著電視上宛如肥皂劇般誇張的陳情、口沫橫飛的政見發表,每個人都心知肚明那不過是一場表演,卻也看得義憤填膺。

我們活在這樣的世界,順著我們以為可以自己決定的路走著台步,唱著荒腔走版的音符,無法忍受有人說我們唱得不好嘗試糾正的聲音。

曾經以為自己能夠成為指揮,一次一次在衝撞之中也失去了作夢的能力。

其實大家都很明瞭的。只是,我們都忘了我們曾經那樣天真,習慣把別人踩在腳下累積自己的成就,因為太痛,而忘記勇敢衝撞的心情。

有沒有那麼一天,我終於可以睜眼眼睛,直直望進望清,我們的心靈生的病?

又或許,我們根本沒有那樣的勇氣?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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